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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聊了點。”江野笑了笑，之後把她拽下來，另一隻手關掉了檯燈。

房間內瞬間暗了下來，遮光簾拉得緊緊地。

姜染趴在他身上，還能感覺到他的心跳，格外清晰。

“聊了什麼？”她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江野想聊的話題。

她其實有些時候，覺得程外公人很好，但是他總是會在一些時刻，無形的去逼迫江野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

所以對於程外公，她沒辦法很喜歡，也沒辦法很討厭。

要說他自私吧，其實他真的對江野很好。

要說他對江野好，但是他又總是間接傷害江野。

就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

她想不通。

記憶裡，好像每次江野從程家回來，都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彷彿是一個魔咒。

“他想把那個人接回來，據說她的病情有在好轉，大部分時間都很清醒，比之前好了很多。”

聞言，姜染愣了下。

“不想見到她嗎？那我們就不見。”

“總會見到的。”江野笑了笑，“我只是在想，如果她很正常很清醒的話，我該怎麼和她相處，總覺得有些不太習慣。”

其實，他之前也有在她清醒的時候見過她，只是她清醒的時間很短，且和他沒什麼太多的交流。

而這次，外公說，她這幾天嘴上一直在唸著他。

“外公說，等她出院的時候希望我也去接她，讓我試著原諒她。”

姜染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旁人總是會這麼說，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他們總覺得你經歷的那些發生在很久之前，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影響，已經都丟給了過往，可是原諒的話哪這麼容易說出口，那刀子都是真實的捅在你身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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