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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樊笙按照平時的作息準時起床。

姜染則和平時一樣，這個時間還在夢裡。

下床叫完姜染，樊笙才去洗漱。

等她回來的時候，姜染剛剛下床，走路的時候還有點飄，像是夢遊一樣。樊笙笑著嘆了口氣，“要快點啊，不然等你跑完大概都來不及吃早飯了。”

她們上午有課的。

姜染重重的點了下頭，迷迷糊糊一路摸索著進了衛生間。

早上六點半，這個時間對於大多數的大學生來講，都太早了，好像一夜回到了高中時候的作息時間，但對於樊笙來說就太正常了。

操場上，樊笙陪在姜染旁邊，和她一起慢跑。

“唔……”姜染喘了口氣。

樊笙倒是沒她看起來這麼辛苦。

“慢慢來，一點一點提速。”見她要聽下來，樊笙連忙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要走，跑起來。”

姜染：“……有內味兒了。”

她覺著，高中的噩夢好像回來了。

被樊笙拽著跑完了三公里，姜染癱坐在地上，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了。

剛坐下還沒有三秒鐘，姜染就被樊笙重新拉了起來。

“剛跑完不要立刻停下，走一走。”

於是，姜染又被樊笙拉著圍著操場走了一圈。

一食堂，姜染趴在桌上休息，她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像還沒緩過來。

很快，樊笙就端著餐盤迴來了。

東大的幾個食堂裡，就數一食堂的早餐最豐盛，因為東大的學生都是來自全國各地，這裡的早餐也滿足了不同地方學生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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