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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城外三個大營,其實早有準備。
但正如平西王所料,三大營的精銳被調遣入城後,此時的三大營,更多像是一個虛有其表的“空”架子。
沒有了主心骨的存在,看似兵馬還留存著不少,但真的很容易拿捏。
對於滁州城內的乖兒子趙元年和一眾滁州將領打算用“請君入甕”的方式來讓自己往裡鑽的這種設想,
鄭凡一開始是有些難以理解的。
他讓薛三去傳信,真沒什麼深謀遠慮,只是軍中隨意地一子閒棋,如同撿起河灘的一塊石子,打個水漂兒,看看樂子,摸摸脈。
如果是面對年堯亦或者是面對其他乾國的將領,大家倒是可以玩幾個回合的推手,再“將心比心”般地進行算計推演,甚至不惜廢寢忘食地拼命思考,一刻不得停歇;
可你真的沒辦法去推演那位福王以及滁州城將領的想法,
原因很簡單,
你很難將自己的軍事智商拉低到和他們一個層次以去獲得對他們的“設身處地”。
但他們又偏偏很自以為是地把自己當作一個傻子來設計佈局,
鄭凡感受到了一種羞辱感。
你要麼慫到底,要麼剛到底,
最怕的就是這種,
明明很慫,忽然一時間自我感覺無比良好,想冒頭看看,
往往這個時候,就容易出大問題。
梁地的大捷,的確鼓舞了乾人的心氣兒,滁州城內的官軍以及那位王爺,都敢想屁吃了。
陳仙霸、劉大虎以及鄭蠻三個傳完令後,就又回到了鄭凡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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