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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蹤香……覓鳥最喜歡的香味，一旦人沾染了，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香味，給予了覓鳥極大的方向。”

紅棠開口，將蓋子開啟，一股奇香傳來，清淡好似橘子香味。

眼角的一滴淚忽然滑落，紅棠死死拽著瓷瓶，那雙眼執著的盯著羽聆：

“你知曉嗎？拿到後，我趁你沒注意聞了一下……我以為你喜歡這個香味……我以為你是給我準備的……我以為你有其他用途……我想了很多，就是想不到，你要用他來達成你的目的……”

羽聆忽然覺得口乾，張嘴囁嚅幾下，卻一句說不出。

“可直到……事情發生了，身後卻無追兵，明明路途特地留下了如此明顯的痕跡，可依舊無人追來……”

紅棠眼前一片模糊，那紅衣凜冽無比，卻滿身的悽哀絕望。

“你便是那個細作，我沒說錯吧？”

羽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是怔怔的看著她。

以前她追求自己時留下無數淚自己都視而不見，可現在她一落淚，那淚滴就好似岩漿砸在了他的心間，疼痛不已。

紅棠將瓷瓶扔在了地上，頭也不回的轉身朝著袁瑾寧的方向奔去。

她的淚順著風劃過臉頰飄散在空中，一身火紅的嫁衣凌亂狼狽，猶如她的心緒。

……

‘錚——！叮！’

這是秦淵奕以一身之力抵擋對方砍來的劍刃，隨後是秦淵奕的劍斷裂聲音。

秦淵奕堪堪躲過對方的殺招，渾身狼狽的不行，玉冠挽著的頭髮早已經散開，身上昂貴的衣裳破了無數個口子，如今已經是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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