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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蓁笑了：【她越生氣越好啊，嘿嘿。董源那邊怎麼樣了？】

系統：【他在洗手間裡又把那些小影片開啟看了一遍，之後生氣地往馬桶踢了一腳，馬桶沒事，他腳很痛。之後他懷疑腳拇指骨折了，請了病假開車走了。】

凌蓁：【……晚上送他一份禮物。】

在辦公室裡上著班不好捧著手機持續操作，凌蓁等到晚上夜深人靜時才開始一一透過設定的搜尋條件比對，抽絲剝繭一點點地扒出那些影片裡男主角的身份。

以及他們的電話號碼、即時通訊社交帳號、電子郵箱等常用聯絡方式。

而後編輯成一條長長的簡訊給董源發了過去。

第二天一起床凌蓁就收到了系統傳來的好訊息：【董源一早起來收到那些人的聯絡方式之後，就馬上把那些小影片透過電子郵件的方式給群發出去了。】

儘管心中早有預料，但凌蓁還是覺得有些咋舌：【直接就用了？沒做點什麼譬如打個無聲電話先證實證實資料是不是真實的？】

系統：【他的手機和電腦都沒有異常操作。】

凌蓁：【……這心臟也是大。】難怪能容忍得了梁芷萱腳踏六條船的歷史。

系統現在已經能夠很好地領會“心大”的真正意思了，不過對於沒有定論的事情它不予置評。

凌蓁又問：【梁芷萱今天上班嗎？】

系統：【從定位的移動軌跡上看來，是的。】

回到公司凌蓁就泡上一杯好茶，擺好了看戲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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