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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程煜的惆悵，小聶彷彿渾然未覺。

他擰開飲料瓶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點開一個新的網頁，逐條查詢了起來。

程煜坐在他的身邊，很是尷尬，卻又不知道小聶在查詢什麼,也不敢出聲打擾他。

過了會兒，小聶似乎才意識到程煜還坐在這兒，便有些奇怪的問道：“程少您怎麼還坐在這兒呢？您該休息休息去吧，我這兒一有訊息會通知您的。”

程煜愣了愣，指了指電腦螢幕：“你現在不是在查麼？”

小聶也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來,他把膝上型電腦轉了個方向,正面螢幕衝著程煜，說：“我沒在查什麼，只是在技術論壇看帖子。”

“啊？”程煜著實有些接不上小聶的腦回路，心說我這兒很著急你沒看出來麼？還是說你覺得已經查出秦川離開了吳東，你就沒打算查下去了？可也不對啊，如果小聶覺得無需查下去了，他應該會告辭離開吧，而不是呆在這兒繼續泡論壇。更何況，他自己也說有訊息會通知……

小聶似乎這才意識到程煜的思路，解釋說：“找人這種事，除非已經確定了那個人出沒的範圍，否則，不管是吳東還是比吳東大了一倍有餘的武漢，我也不可能呼叫全城的監控去找那個人啊。”

“那倒是，即便你能呼叫全城的監控，我們也沒那麼多雙眼睛看。”

小聶點點頭，乾脆把膝上型電腦推開，說：“其實這種事,程少您交待一下，我沒必要跟著你回來就能辦了。但這跟要侵入某個網路不同，找人這種事，需要的是運氣和時間，屬於大範圍撒網，然後等待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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