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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縹緲真的是一個很美很美的人兒啊,一顰一蹙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她說,她隨我走。
起初,我有些不自在,總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是個這樣好看的女子,好似做什麼都要收斂一點。可我發覺,舞縹緲也是個很隨性的人呀,她本身有幻化的本事,也就不愁什麼吃穿,就沒有什麼要求。
漸漸的,我就發現,她也許不是想與我一道,只是想有個人,不需要她一直偽裝吧?當然,我也知道,她還惦記著為沈山南復活的事情呢。
出了香滿樓,她便不再是什麼花娘,打扮起來,也就輕素了些。她一頭烏黑的長髮,就那麼披散下來,在陽光下好似墨貝,格外的水盈。頭上簪了支珍珠釵,很是簡單利落,珍珠卻又大又圓,襯得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好似一水兒的翠玉雕刻出來一般,配上水青的白衫,謫仙似的。修長淡描的娥眉,乾淨分明的雙眼,還有那熟透的櫻桃似的唇,美的不可方物。我說不出那樣的感覺來,就好像那一晚,在中秋的明月之下,她手託香腮望月,月華落在她臉上一樣,只覺得歲月靜好,任何一事一物來了,都算是叨擾。
我們兩人走走停停,如今說來,倒想是脫離了鹿白鎮,反倒是雲遊了。
“你與那黑衣人是舊識嗎?”
這個問題其實我一早就想問她了,只是那時候還在悲痛之中,就沒問。可四五日過去了,要是再不問,我怕我自己得先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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