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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隨著非天的指引,竟是不知不覺又回了香滿樓,且是熟人的地方。
我躲在屋簷後,非天對著舞縹緲的窗戶閃爍不停,更是灼熱非常,彷彿是炭爐裡烤過一般燙手。
才想起來,之前非天的異動,彷彿也是在舞縹緲的門前停下,莫非非天對此人有所感應?
可這又是為何?
非天在我身上掛了十八年,一直未有動靜,直等到近日才對那黑衣人有所感應,我本以為這是老和尚的天靈舍利子在非天上短暫地融合過,所以對天靈舍利子有追溯的作用。可怎麼對舞縹緲也會有反應呢?
只是,下一秒我就屏住了呼吸,側了個身躲在龍簷後。
“香竹,你出去吧,將門帶上,今夜不許任何人來攪擾。”
“好呢,姑娘!”
香竹正掩嘴偷笑著從房內出來,帶上了房門,並掛上了個“勿擾”的牌子。
此時舞縹緲的房門也關了,窗戶也緊閉,只有燭光打得通明,屋內有人影走過,在窗上留下剪影。
咦?今日不是中秋嗎?正當是賞月的日子,門窗關得這麼緊做什麼?我隱約覺得狐疑,也覺得頗有些意思。
非天這時候也不鬧了,彷彿帶我來了地方就不會再有反應。
“縹緲,分明說好的,你為何還要去遊街?”
我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些責怪,卻更多關懷。我想起來了,是沈山南,他的聲音與他的人一樣,很是字正腔圓,說的是官家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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