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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又是性子軟的很,毫無實權,祖父祖母一手遮天。
他們安排下密密麻麻的課程,要求也是通天的高。
用現代話來說就是望子成龍。
所以可想而知顏寒的壓力有多大。
元滿聽見施靈和花承恩雙重解說也是連連咋舌。
怪不得那小子對人這麼疏離,感情是被逼出來的書呆子啊。
慘!
真慘!
特別是元滿聽見他們說顏家二老對顏寒的一些懲罰。
什麼“大冬天的罰他就穿個單衣在院子裡罰跪,有時候一跪就是一整夜,如今腿上都出了點小毛病了。”
還有什麼“考差一次就要被他祖父戒尺打手心,打腫了還得抓筆罰抄。”
諸如此類等等等等...
元滿不禁開口問:“既然他家就指望他成才,為何還要體罰他?就不怕把他折騰得跟他爹一樣身體不好了麼?”
她不好說出口而已,她想問的是他們也不怕把孩子折騰死?
不是說單傳嘛?
元滿是真的沒法理解。
花承恩搶答道:“這個我知道,我們學院裡的先生也曾經去顏家拜訪過,同子安祖父談過,但他們客客氣氣將先生請進去,又客客氣氣送走先生,下回卻還是這麼對子安,後邊別人傳,說是他祖父說這是要磨練他的心智,說古人還能懸樑刺股呢,不疼不累不長記性。”
靠...
元滿忍無可忍地在心裡爆粗口,簡直無語...
她突然覺得這裡的一部分人可能因為環境的問題挺極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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