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若是殺戮成癮，殘忍成形，那他與魔又有何異，反之魔就永遠是魔嗎？所有一切皆在本心，心神則神，心魔必魔，小鳳，你已經接近天道，這些事情原該更加體知才是！”

詹白鳳沉默超過五分鐘，聲音開口軟了下來：“霓裳，受教了！”

“談不上！”霓裳輕輕一笑：“或者還有另一個消解的理由，十九層的土著鬼魅儘管看起來可憐，可他們在陰陽兩界製造殺戮時，也並不可憐，換個角度說，這五個人是幫我們復仇了！”

此言一處，連我也覺得怪異，跟隨想到霓裳那句“心魔則魔”，頓時一陣欽佩。

“我要殺了他們！”

而這時，詹白鳳忽而重重一句！

“什麼？！”大家齊齊驚呼！

“我要殺了他們！”詹白鳳再度重複一遍：“無論是魔，是神，我現在都要殺了他們！霓裳，你說的對，本心在處是為正義，無論如何，他們是入侵者，十九層土著亦是入侵者！”

霓裳靠在我懷裡吐了吐舌頭，一面俏聲道：“小鳳，我是在勸你堅守本心，可沒要你替天行道啊！我們都知道你現在很厲害，可人家剛剛才砍完十幾個鬼王，那可是和你差不多的實力呢！”

“就是因為剛剛才砍過，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機會，要上！”詹白鳳的聲音簡短而正式，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怎麼砍？”我嗆聲道：“小鳳姐，你不要意氣用事，我們現在首要目的是探查，不是蠻幹！他們儘管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當你從他們的眼中可曾看到一丁點的疲憊？甚至根本都沒有發力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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