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士，從什麼時候懷疑你，這很重要嗎？”吳超越扮的哈桑語氣隨和的說道。

“重要，當然重要！”楊文才連連點頭：“我這半輩子都花在鬼面國的研究上了，為了研究它們我幾乎花光了所有，也賠上了所有，你說它們重不重要？

從我征服我的導師，到我成為導師，這些年中，我對非正局，對政府都自問問心無愧，只是上了年紀，被生命大限所制，走了點彎路，但這並不能妨礙我的卓絕吧？吳科長，你真實告訴我，我是什麼時候被列為懷疑物件的？一生功績被抹除，我死有不甘！”

哈桑頓了一下，怪異的看了一眼楊文才：“好吧，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其實從政府到局裡都沒有人懷疑你，懷疑你的人是我！”

“啊？”楊文才後退一步，整個人如中定身法般怔住：“局長，你——”

“斂氣符！”哈桑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黑光，又指了指楊文才身上的：“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不是術士吧？儘管我知道你的家學中包含了這一項，但你從來是個跟家庭愚昧劃清界限的人！我說的不錯吧！

最早見到你時，蓬勃，陽光，幹勁滿滿，那時你是那樣優秀，也讓我心生敬佩，可是這十年過去了，你的變化倒是大的很，但到底你是個絕對的唯物主義者，符籙之屬你是一定不會碰的！

連帶著，你對我們術士也多有偏見，所以當我聽你手下一個學生說，你在蒐集符文書要找鬼面國線索時，我立刻就覺得搞笑，但我們這麼熟了，本就想逗逗你，但你竟然矢口否認，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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