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艙室，我們已經真正意義上出國了，對於一個剛出村不久的我來說，心中有點特別的感覺，但當真的看到這一切時，也發現外國的月亮並不比咱國圓。

哈桑帶著我們一路走入山林，他念他翁山裹在交界位置的樹林已經相對密了很多，這裡屬於邊境，邊民並沒有我們預料中的很多，再加上全速進山，基本都是無人區了。

風藏露宿之中，大家自然也是透過帳篷休息，一直到晚上去搜集食材時，才有機會問起莫老哈打的算盤。

“你說這個啊！”莫老哈輕輕一笑：“小東，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很多能用錢解決的事，其實也就不算事了！透過這又幾天相處下來，再加上過邊境的事，我也算看出來了，這個哈桑就是個地頭蛇！”

我微微一愣：“這個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當時沒見那商船老闆嗎？”莫老哈再度笑著：“很明顯商船老闆是混白道的，但是見了哈桑也客客氣氣的，對於我們偷渡的事，更是不敢說半個不字，而且你看到哈桑給他付錢了嗎？

小東，早些年我常在尼泊爾邊境混時，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強龍不壓地頭蛇！那些證件或許在咱們這邊管用，但你說要是被別國邊哨看到，或許並不管用！”

“這怎麼會？”我愣了一下：“吳局長當時不是說這絕對放心嗎？”

“那是國與國間的面子，我們算哪個啊！”莫老哈微微笑著：“你可別忘了，咱們到時候可還要再返回邊境的，到時候大包小包的，如果沒有個嚮導，人家能輕易放我們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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