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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唯唯哽咽著醒了過來。し
那時,她撲上去救弟弟,被老婆子揪著臉拖到一旁,打了又打。
逼迫她冒著大雨在門外跪了整整一天,這才同意去請大夫替弟弟看病。
她記得自己當時想的是,如果弟弟出了事,她一定殺了這兩個人,放火燒了他們的房子。
幸虧鍾袤醒了過來,只是驚嚇過度,病了很多天。
村裡的人來看熱鬧,聽老婆子抱怨來了兩個吃白食的,又一起咒罵阿爹是個賣國賊,害得大家沒飯吃。
有人攛掇老婆子把她賣了,只留下弟弟做養子,養老送終。
老婆子動了心,讓人牙子來家裡相看。
她忍無可忍,在當天晚上老頭兒又一次喝醉酒暴打弟弟時,用錘子砸了他的頭,帶著弟弟逃走。
為了不讓老婆子有空來追他們,她放火燒了他家的柴垛,從此流浪天涯。
她一直都記得,老頭子頭上流出的鮮血,既腥且臭,糊在手上總也洗不乾淨。
她就像是驚弓之鳥,既敬仰著阿爹,心疼可憐他的委屈,又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
聽人罵得多了,也會忍不住羞愧自卑,覺得是不是阿爹真的賣了國。
直到被義父找到,她才又體會到了人間的溫暖。
直到遇到重華,她才知道原來除了阿爹和阿孃之外,也會有人視她為珍寶。
鍾唯唯覺得自己一定是快要死了,所以才會總是夢見這些悲慘的往事。
那是,阿爹和阿孃想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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