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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唯唯是第五次跑吏部了。
第一次來吏部沒開門,據說是集體給先帝哭喪去了。
第二次來,據說又是集體聽新帝訓話去了。
第三次她找到專門管這事兒的吏部郎中,但是吏部郎中不敢做主,讓她找吏部侍郎,吏部侍郎又踢皮球讓她找吏部尚書,而吏部尚書在伺奉新帝,並不在衙門。
第四次她找了點關係,終於把吏部尚書堵在了門口,但是吏部尚書說他肚子疼,硬是從她面前跑掉了,她追都追不上。
真是欺負老實人,鍾唯唯很憂愁,覺得再留下去要出人命,必須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一次她學乖了,不和人講道理,只管把辭呈和官印拍在吏部郎中面前,轉過身就跑。
一口氣跑回家,小棠已經僱好馬車,見她來了就叫她:“可以走了。”
鍾唯唯惆悵地看向她的小窩,小小的院子,裝飾簡樸,到處都透著窮酸氣,唯一看得過去的就是那架已經結了綠果的葡萄,還有正在盛開的金銀花,很符合她從六品起居郎的窮酸身份。
一別蒼山四年,在這京城裡居住了這麼久,說起來是先帝跟前的紅人,卻是家徒四壁,一無所有。
小棠知道她在想什麼,低聲勸道:“能脫離苦海就很好了,從此以後姑娘再不欠他家的,回去後接了小少爺過咱自己的日子。”
“正是這個道理。”鍾唯唯和小棠上了車,車伕揚鞭趕馬,吆喝一聲:“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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