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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在地窖裡幫許嬌嬌剝果子,釀酒。
許嬌嬌釀酒比制枇杷膏簡單多了,就是剝完果子,用糖水浸泡數時辰,再放入酒麴,以及其它配料攪拌均勻,再浸泡一段時間,最後兌清水,用訂做的罈子裝好,密封,放置到乾淨清涼的地方靜置不動就行了。
幾天下來,酒就釀得差不多了。
因為枇杷果子不多,還耽誤了一些時間,爛了一部分丟了,原本買的幾十個大缸都沒有裝滿,只用上了一半。
許嬌嬌的針法也練得小有成果,她每天晚上只睡兩三個時辰,都在挑燈看著穴點陣圖,練針法,還有穴點陣圖背後的按摩手法。
這麼努力用功,她前世高考時,都沒有這麼用心過。
許老二這幾天更沉默了,一句話也沒有說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這天,老許家院子外面有人吵雜的聲音。
“老許頭,許大娘,你們家有人帶信兒!”
許有德在院子裡裝菸袋,聽到有信兒,精神一抖擻。
大概是縣城老大來信了。
距離許老四去縣城,已經有三四天了,人沒回來,音訊也無,連著許老四都失蹤了一般。
許有德天天就蹲在院子門口,盼著來信兒。
許張氏在後院忙活著,聽到信,也是手都顧不上擦,就到前院子裡來了。
結果,老兩口的驚喜化成了失望。
來帶信的是螺子溝的一個獵戶。
“許大伯,許大娘,我是螺子溝的獵戶,今兒個出門打獵,老元家讓我過來幫他們帶個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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