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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七,天氣陰沉,不多時就吹綿扯絮的下起了紛紛揚揚的大雪,這樣的天光,阮凌音自然是不會過來的。
許媽媽樂的清閒,去了東次間看晟哥兒和姝姐兒去了。
阮凌音今日得了閒,就在屋裡看丫鬟們收拾清點首飾,心裡卻想著別的事。
她盤算著什麼時候能把對牌真正的拿到手,這幾日為了讓她適應,對牌也在她手上過了幾次,可是每次又要還回去,只覺得心癢難耐。
她的母親就是阮府當家女主人,往日裡她很是羨慕母親說一不二的姿態。
她還記得,同為阮家嫡女的二房四堂姐,就是因為二叔叔寵愛妾氏姜小娘,姜小娘在二房說話比正室大娘子更有效果,以至於四堂姐日子很是難過,被一堆庶姐庶妹壓在頭頂。
反正不管如何,她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兒女和四堂姐一樣,因為她的不得勢,陷入那種窘境,過著沒有天光的日子。
想到這裡,她不由低了頭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心緒飄遠。
她嫁到榮國公府也已經半年多了,與餘昊雖說感情不睦,可也有過幾次床第間的肌膚之親,可這肚子卻絲毫沒有動靜。
難道她真的子女緣薄嗎?
不知是因為天冷還是她穿的單薄了,阮凌音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她忽然想起曾聽聞相國寺頭香很是靈驗,曾有人想要科舉入仕,花重金去相國寺求頭香,結果第二年就高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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