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眉頭比川字更濃，他站在蘇牧的視窗似乎是怒視蘇牧。

蘇牧反而笑了一下道：“你那麼看著我幹嘛？又不會死。”

“哼。”

四年前，蘇牧雖然沒有掛掉，但是身上的毒一直沒能解掉，所以，當初的庸醫已經沒有辦法了，最後蘇牧才知道是魅救了他，後來庸醫製造了三顆藥丸給了蘇牧，但是由零保管。

這種藥丸，可以短時間內封住蘇牧身體內的毒素，但是，後遺症非常大。

蘇牧這四年，只用過一次，而且差點沒有要了性命，故而，零不可能再給他，而這次去京都，蘇牧既然要庸醫的藥丸，自然就是要動用自己的實力來解決。

這是零最不想看到的。

二人沉默了一會，零看向蘇牧道：“為了一個聞人紫寒，值得嗎？”

蘇牧不由的笑了起來，他看著零道：“你知道什麼叫愛情嗎？”

“哼。”零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蘇牧站起身走到窗臺邊上，看著外面的陽光，他深呼吸了一下道：“在遇到聞人紫寒之前或許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吃庸醫的藥丸，但是現在不同了，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是因為赫陽才想保護她，後來漸漸發現，其實，我不是因為赫陽，是因為我就是喜歡她，愛她，不想讓他受一點委屈。”

“就像和那個人一樣？”零道。

蘇牧一怔，似是非是的笑了一下：“你還記得她呢。”

“哼。”

零不由自主的就能想到幾年前蘇牧的那一場愛情，說他轟轟烈烈一點都不假，可是後來呢？後來那個女人還不是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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