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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神月的直覺告訴了她答案,她下意識後退一步:“你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容月天瀾不答,而是慢悠悠地圍繞著那死蛇轉了兩圈,點評:“砍的很有水準嘛!連鼻子也砍成了兩半,這麼均勻,這麼利索,看來你砍的時候手很穩,比我還穩……”
姬神月:“……”
她低頭瞧了瞧死蛇,死蛇還保持著死前的相貌,也就是說,它還是容月天瀾的模樣,不過是個兩半的……
地上躺著一個,眼前站著一個。
雖然明知道地上躺的這個是假的,姬神月還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她又後退了兩步,笑了一笑:“過獎……過獎,我的刀一向穩。”
容月天瀾微眯了眸子瞧著她,涼幽幽地一笑:“你砍真實的我是不是也能這麼穩?”
姬神月:“……這個……”
她咳了一聲:“真實的你我當然不會這麼砍了……我還是能分清真假的,放心,我只砍假貨,不砍真的……”
“我卻沒有分清……”容月天瀾忽然嘆了一聲。
“啊?”姬神月一時沒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抬眸瞧他。
容月天瀾話說到一半卻不說了,他再圍著那死蛇轉了一圈,衣袖在那死蛇身上一拂,一團光芒閃過,那死蛇終於不再是容月天瀾的模樣了,成了兩半真正的蛇……
他一邊做法,一邊隨口道:“雖然知道它是假的,但是看到另一個‘自己’被砍成兩半橫在這裡,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你看到這麼兩半的我是不是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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