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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顧翔說道：“為什麼又是這個問題，如果我一定要回答的話，那我只能說我不知道，或許要等我經歷過以後才知道。”

對顧翔自身而言，比死更痛苦的事情，自然是失去如今的一切，但是，他暫時不會失去，他也不認為自己會失去。

“不，其實你是知道的，只是，你沒弄明白我問這個問題的真正用意是什麼罷了。”江塵淡淡一笑，說道：“對一個女人而言，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或許是被男人拋棄，或許是沒錢買一個包包，也或許是隻是穿了一雙不合腳的鞋子，但是對男人而言，則很簡單，那就是，做不成男人。”

然後，江塵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想做男人嗎？”

顧翔瞬間暴跳如雷，大聲說道：“江塵，你這話算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想做男人嗎，我本來就是男人。”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江塵淡淡說道。

“我當然是。”顧翔說的無比肯定。

“等到你開始懷疑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可以去找我，不過，到那個時候，我未必會有時間和心情，現在麼，趕緊上去把字簽了吧。”江塵不置可否的說道，並不與顧翔多爭辯什麼。

……

保時捷卡宴在路上行駛著，懷抱著一疊合同的劉雨菲，多少有種在做夢的感覺，合同簽了，場地租了，接下來只需要辦理一些營業方面的執照，這家屬於她和江塵的公司，就可以正式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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