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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默只覺得左眼劇痛無比，淚流滿面，他根本無法睜開眼睛，只能聽著青竹老人的聲音漸漸遠去，最終消失。

直到過了很長的時間，季默才感覺左眼的劇痛好了許多，也能睜開眼睛了，卻再也見不到青竹老人的身影。

“這位老爺子行蹤莫測，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手段確實的驚人，破妄神眼這種奇術竟然也能研究出來，足以說明這位老人的不凡。”季默喃喃低語。

現在，他不得不重新估量青竹老人的身份，當初季默只知道青竹老人實力很強，最起碼是奪氣境的高手。但現在看來，青竹老人只怕沒有這麼簡單。他能研究出“破妄神眼”這種瞳術，其修為，簡直不能用“恐怖”來形容。

“沒想到，我竟然能得此機緣，只是這位老爺子為何要幫我？”季默一個人往回走，腦海中全都在思考著青竹老人的身份，但思來想去，季默卻發現，自己的腦海中，對青竹老人的相貌竟然逐漸的模糊。

這是一種古怪的現象，像是有什麼東西才強行消弱他的記憶，讓他記憶中彷彿是有這麼一個老人出現，又彷彿這個老人從來沒出現過。

最後，只有一句歌聲遺留在季默的腦海中，便是青竹老人離去時所唱的那首怪歌。

“仙法空，萬法空~~~到底是什麼意思？”季默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之後，季默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有關青竹老人的印象，在他腦海中越來越淡，最後，唯一能給李大土匪立下印象的，只有那首怪歌，一根破竹竿，以及今天還沒有賣完的兩張黃盤和一本鑫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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