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與張相文一路策馬趕到金州萬福樓時,卻聽到一個令人訝然瞠目的訊息,酒宴已散,觀察使於東軍與州刺史姚榮富都已經走了,樓外的那些公差自然也撤了個乾淨。
聽到這訊息,張相文有些懵了,抬頭看看天色,這還早嘛,他走的時候可是連歌舞都沒上,再怎麼著酒宴也沒有這麼快就散的道理,“這算怎麼回事兒?”
“我怎麼知道。”唐成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太反常了,“把侍宴的小二找來問問。”
這一問的結果更讓人瞠目,據那小二說,觀察使大人是因為修路的事情與姚刺史說的不投機,被使君大人的水磨功夫給磨的沒了脾氣後,居然就此起身寒著臉拱了拱手後就走了。
唐成聞言,與張相文對視了一眼,訝然問道:“於大人就這麼走了?”
“走了,觀察老爺走得可快。”那小二往左右瞅了瞅後,湊前一步低聲道:“估摸著使君老爺也沒想到於大人竟然就這麼走了,臉上的笑意都沒收下來,在雅閣裡愣了好一會兒。”
“後來呢?”
“當時雅閣裡靜的落根針都能聽見,使君老爺有些下不來臺,愣了一會兒後也沉著臉走了,再然後那些個本城鄉紳耆老也跟著走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使君大人去了那兒?”
“回堂少爺話,這個小的不知道。”
“行了,你去吧。”唐成擺了擺手,那小二轉身去了,唐成看著張相文搖了搖頭,“咱們這趟算是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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