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看著這個高大的白人,感覺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沒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白人的手和林源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笑呵呵說道:“林,燕京別後,埃爾森老師一直想要去華夏看看你,可是你也知道的,老師的事情太多了,一直沒能如願,這一回到了美國,你一定要去看看埃爾森老師。”
林源一下子想起來了,那是在燕京國際心血管交流會上認識的醫療界同行,埃爾森是那次會議的主持者,眼前的這個人,正是埃爾森的學生塔普森。
“哦,非常抱歉,塔普森,我差點把你忘記了。埃爾森先生的身體還好吧?”林源知道,跟這些直來直去的歐美人打交道,最好是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坦誠會讓對方感覺舒服,而找藉口會讓對方很反感的。
“埃爾森老師的身體還行,不過他一般不會出門了,要靜心搞自己的研究,這一次赫爾利家族邀請的是埃爾森老師,他以身體原因推辭,讓我代替他過來了。林,沒想到赫爾利家族也把你邀請來了,正好,咱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林源笑道:“塔普森,我已經給病人看過了,提出的方案被否決了。我要和我的朋友出去,你過去給病人好好會診吧。”
“否決了?不,這是真的嗎?噢,天哪,林,我想赫爾利家族的人一定是搞錯了,你先別走,等我跟赫爾利家的人說說。”
林源笑道;“塔普森,沒什麼好說的,病患家屬有權力選擇治療方案,我們醫療工作者,也應該尊重病患家屬的權力。你和這些專家還是好好給病人會診吧,我和我的這位朋友,還有事情,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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