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燒紅的鎖子甲往滾油裡一浸,鉗子撈起來的時候就是一件黝黑泛光的成品,掛在杆子上把油滴乾咯,大院子裡全是掛滿鎖子甲的杆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怪味道。這是一種毫無科技含量的處理方式,發藍。
相比於陳燮捏著鼻子皺著眉頭的樣子,站在院子門口的一個漢子絲毫不在意這個味道,伸著脖子努力的望裡看,卻只能看到滿院子的杆子掛滿鎖子甲,還有不斷鑽進鼻子裡的味道。這種味道,對這個來自西北的漢子而言,比醇酒都誘人。
陳燮出來的時候,漢子把頭稍稍低下,恭敬的站在那裡。
“西北來的商家,做的是察哈爾草原的買賣?怎麼跑到登州來了?”陳燮一開口,漢子就在心裡罵了一句不要臉。你給范家的貨物裡頭,犯禁的東西可不少吧?草原上缺啥?大家心裡都明白,一個是鹽,一個是鐵。范家這些年用戰馬從登州換的鋼刀,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山西制鐵的買賣,都讓登州貨給擠兌的在草原上沒活路了。你說我能不來麼?
“范家可以用戰馬換登州貨,常家也能做到。常成此來,就是求大人給條活路走。”噗通一下,常成跪下。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嚴重,草原上最掙錢的買賣,不外鹽鐵,其次為茶布。範永鬥這些年從登州進的貨,主要就是登州產的鋼刀和布,這兩樣東西比起大明產的,質量好的太多,價格還一樣。你說,草原上的那些土鱉,會跟誰做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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