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口。
冀州刺史裴徽看著遠去的帆影,暗自鬆了一口氣。魏霸的水師由南而來,雖然多次派兵登岸,引起了不少的騷亂,好在沒出什麼大事。由此向北,那就是幽州界了,和他冀州刺史什麼關係。
讓毋丘儉去操心吧。裴徽如是想。
按說裴徽的心理不至於如此陰暗。身為河東聞喜裴家的名士,他應該對鄉黨毋丘儉更親近一些才對,何況毋丘儉也算是個名士。他現在這麼想,主要是出於兩個原因。
一是因為魏霸與往常的水師不一樣。他遠離海岸航行,在岸上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下了海,那些斥候小船又不是隨行戰艦的對手,所以大多數時候,裴徽根本不知道魏霸究竟在哪裡,只能全線防守,不給魏霸任何機會。全線防守,不僅需要大量的兵力,而且會讓人陷入緊張和焦慮。他身為冀州刺史,要隨時準備率兵馳援,卻不知道敵人可能會在哪裡突然出現,這種感覺實在讓人很崩潰。裴徽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需要一個發洩的對向。
另一個原因是毋丘儉曾經被俘過。曾經打過敗仗,甚至被對方俘虜過,居然還能重新起用,並且擔任幽州刺史這麼重要的職務,讓裴徽心理有些不平衡,感覺和毋丘儉同級有些丟臉。現在魏國朝堂上都有一種說法,毋丘儉之所以能起死回生,就是因為他曾經是天子的東宮舊人。作為名士,對這種靠關係上位的人,自然應該表示一些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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