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銀元,你們是在打發叫化子嗎?當我們的炮艦是擺設嗎?”
洪熙官可是在炮火中成長的主兒,迭遇大戰一生氣,哪怕是陶維慈也覺得難頂,他勉強道:“貴府可以提出你們的條件嘛!”
“你們說要依法辦事,進行審判你們的犯法人員,我們也是支援的,畢竟我們東南府不干涉他國內政,尊重他國政府……”洪熙官滔滔不絕地道:“由你們審判後斬首,不必把首級拿去祭祀,但要你們的官員前去賠禮!”
“什麼?”聽得陶維慈凌亂中:“我們什麼時候答應你們說要將我們的犯事人員斬首?”
得,大家又來扯皮,洪熙官勝券在握,穩坐釣魚臺,面帶微笑。
他就喜歡這樣的舞臺,指點江山,凌逼他人,爽就一個字!
至於阮福安則是臉色灰敗,惶恐不安,而陶維慈的扇子也搖不動,沒有先前智珠遠照,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他們看到洪熙官那副光明磊落的樣子,竟連收買他的心思都動不起來(其實洪熙官歡迎他們的收買,糖衣吃下,炮彈奉還),兩人借“更衣”(就是上廁所)為名出去商量。
阮福安狠聲道:“他們既然不給路子給我們走,那我們也只好與他們拼了!”
“拼,怎麼個拼法!”陶維慈用扇子狠拍一下他的頭道:“(安南北方)鄭主就要發動春季攻勢,我們還有多少力量與明人開戰,怎麼能夠兩線作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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