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們的督軍作出了多大的犧牲啊，以身去事倭女，吃軟飯哩！

……

確實如此！

“至於你懷疑我是不是忠臣，我公開來說，我敢說，我對著媽祖娘娘發誓，我顏常武祖籍大明福建海澄，在我有生之年，絕不反大明！”然後他加上一句道：“當然，如果大明無緣無故地想殺我，那我只好造反了！”

“好比是兩家人，一家姓甲，他家裡的土地肥沃，他為人卻好吃懶做，家壁四空，另一家姓乙，他家裡土地貧瘠，但他勤奮努力，掙到了一筆豐厚的家產。”

“我的一個護兵，也姓顏，是我的海澄同鄉，剛剛新婚不到三天，就奉命出征，結果戰死在我的面前！我怎麼向他的父母交代！”

把劉之鳳批駁得體無完膚的，顏常武結案陳詞道：“我們艱苦奮鬥，我們頑強拼搏，攻堅克難，用我們的雙手，創造了我們美好的明天，我們不是沒有憐憫心，我們只能做我們力所能及的事！”

他再默默地說上一句：“是的，我不造反，但我的兒子就不能保證了！”

“我們要是不戰，那麼荷蘭人就會來奴役我們，我們的產出盡歸他們所有，我們要交八成稅，你知道嗎！”顏常武詰問劉之鳳道。

旁邊的陳衷紀插嘴道：“為了有資金解困，督軍不得不與倭人聯姻，得到他們的一百二十八萬兩銀子嫁妝金注入財政，否則我們都開不出工資了！”

不是虛言，宴後真的有人問起了陳衷紀缺錢不？要不要再賣督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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