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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了，戴上那東西之後，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怎麼看竇楚怎麼厭惡，就想讓他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可等我回過神兒來時，他，他就已經死了。”吳肖一臉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髮說道。

徐礪一聽就冷哼道，“人都被你砍成爛西瓜了，不死才怪呢！現在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不要省略任何一個細節，知道嗎？”

據吳肖回憶，竇楚以前都是讓他戴個假髮，或者是穿個白裙子什麼的在鏡頭的角落裡一閃而過，所以這次讓他戴著面具拿著刀正面出鏡他還挺意外的。

直播的指令碼他們更是反覆對了幾次，就怕在直播時出什麼差錯，可當竇楚拿出那個面具的時候，吳肖就感覺自己腦子一下就懵了，根本就不記得之前說好的那些套路……

事發之後，吳肖整個人直接傻在了當場，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於是只好就將竇楚的屍體扔在那裡，一個人跑回了出租屋。

警察第一次上門時，他腦子都是懵的，僅剩的理智告訴他，只要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結果當警察第二次上門的時候，他就再也繃不住了，一股腦的全都給撂了。

聽吳肖說完這些之後，袁牧野突然冷聲問道，“你是不是特別嫉妒竇楚？”

吳肖愣了愣，然後兩手抱住腦袋，聲音痛苦的說道，“不論我怎麼努力，粉絲就是不買賬，可竇楚只要去一些破破爛爛的地方錄直播，就會莫名其妙的漲粉！憑什麼？我踏踏實實的拍影片，做直播卻沒人願意多看一眼，那個投機取巧的傢伙拍一些騙人的假影片卻有那麼多人喜歡看？憑什麼啊？那些喜歡看他直播的人全都是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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