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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伯輕咳一聲，搓著手心說：“我聽說今天是學校出成績的日子。”

看著沈千姿水潤瀲灩的眸子，顧伯怕她傷心地哭出來，忙不迭地補充道：“沈小姐，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單純地關心一下。”

“就算你這次依然考了零分，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因為你努力過了。”

沈千姿苦笑不得。

努力過還考零分，這才是最讓人接受無能的吧！

她放下餅乾，“其實我這次考得不太理想，但是……”

聽到不太理想四個字，顧管家心裡咯噔了一下，忙不得地阻止沈千姿，“沈小姐，你不用說了，我理解你，有的人不管怎麼努力，成績都沒法提上去，顧伯當年就是這樣。”

怕沈千姿不相信，顧管家還重複加重，“我明白，這跟天賦有關係，努力是不管用的，所以你別傷心，我讓四少給你找找關係，高中畢業去上一所藝術類的學校。”

沈千姿嚥了咽口水，“顧伯，我覺得您不懂。”

“不，顧伯懂。”顧管家溫聲說：“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好好吃餅乾，顧伯去忙其他的了。”

說完，風風火火地走了，連給沈千姿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她：“……”

影片電話聲音響起，沈千姿上樓。

她回房間，接聽了影片電話，是沈睿。

小傢伙看到沈千姿特別激動。

沈千姿笑：“放學了？”

沈睿點頭，低頭，白嫩的小手握著鋼筆很認真地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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