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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約翰抬眸看著天空的方向，“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約翰。”

沒有她的支援，他現在很有可能是一個半吊子畫家。

沒有靈魂，行屍走肉的活著。

校長挑眉，約翰的這個評價不低，可他好像從沒聽說他在國內認識什麼人。

“你那位故人……”

他有機會也去拜訪一下。

“她不在了。”

校長頓時就尷尬了，氣氛有些沉寂，看出了校長的尷尬，約翰轉移話題，“你不是邀請我參觀你們的學校嗎，讓你的學生為我講解一下吧！”

校長眸光掃過幾名同學，和藹可親地問：“有沒有哪位同學想做講解員呢？”

剛才還議論紛紛的幾個人像鵪鶉一樣低下頭。

他們來的時候做了充分的準備，可聽到校長跟約翰對話時純正流利的英文時，他們就一點自信都沒有了。

校長的目光落在沈千姿身上，只有她沒像鵪鶉一樣低頭。

“沈千姿。”

沈千姿來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做個隱形人，只不過剛才走神忘了低頭，被校長點名了。

沈千姿回過神來，“報告校長，我英語不好。”

她注意到了約翰看過來深邃的目光，“她叫沈千姿嗎？”

“是的。”

約翰：“我可以用中文跟你交流。”

約翰的中文很流利。

沈千姿當然知道他會中文，他會中文還是被她給逼出來的。

“我如果不想呢？”

約翰想了想，“那我不介意強人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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