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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噠噠噠……”

一陣門鈴鎖響動，萬天佑開啟門，側頭看見衛生間大門大開著，坐在地上發呆的肆月。

“你坐那幹嘛？冰涼的。”

“你回來幹嘛？沒做飯。”

肆月側過頭，瞟了一眼疑惑的萬天佑，仍然無精打采的模樣。

“宴會完事再出去吃。我回來換衣服的。你……”

萬天佑挑了挑眉毛，不知道該怎麼問。關於昨天肆月對他說過的“事實”，萬天佑想了一夜，仍然難以置信。他也不相信肆月今天晚上真的會去以唐啟玥的身份參加聚會。但萬天佑同時掃了一眼肆月面前的大盆，看上去似乎是一件晚禮服？

“嗯。你去，不用管我。我完蛋了。”

“啊？什麼意思？你那衣服怎麼回事？”

聽到萬天佑問起，肆月就像被欺負的小孩，在大人問起般的那種委屈，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把剛剛出電梯時，意外的事件，和衣服上天的事實跟萬天佑說了一遍。

“你……真要去我們那宴會？”

“你傻？我都跟你說我是唐啟玥了！今天的宴會不就是我……我首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目的嗎？”

肆月對於唐啟玥這個身份，在紐約期間適應了兩個月，但是仍然無法在萬天佑面前，坦坦蕩蕩的順溜的說出。

“嘖……”

萬天佑心裡很很亂，總是覺得哪裡有問題，卻又無法找出破綻。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難受。

“你穿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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