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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語已經不想再去探究,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雖然從梁漱梅的口中已經得知,他們看中他的重點在哪裡,也知道預言之子的使命,但他仍舊有些無法理解,真的有必要搞得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針對他嚴語嗎?
不管是誰,都在他的面前戴著面具,都隱藏著令他重新整理三觀的秘密,甚至有些還充滿了惡意。
這令他感到心寒,甚至感到了恐懼。
所以他有些懶了,不想再絞盡腦汁去做長遠考慮,既然前方一片迷霧,那就腳踏實地,解決當前一個又一個困難,相信總能看到結局。
當務之急就是先救治齊院長,他醒來過,並沒有改變回家的主意,這說明他非常篤定,回家一定有辦法,嚴語沒有更好的選擇,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整個路途之中,翁日優甚至沒敢回頭看嚴語一眼,似乎有些心虛,就好像車斗裡坐著兩隻大鬼。
到了齊院長家門前,翁日優主動下車,幫著嚴語,把齊院長背到了家裡來。
齊院長雖然已經很虛弱,但回到家彷彿恢復了元氣,就好像安泰俄斯又腳踩大地,得到了無窮力量那般安心。
“我兒子的房間有個相簿……相簿後面藏了一把鑰匙……”
齊院長也不廢話,指了指房門,朝嚴語如此說。
嚴語沒想到他竟將鑰匙藏在相簿,更沒想到他一點都不忌諱翁日優。
那個相簿嚴語是見過的,甚至曾經好好地看過,誰能想到鑰匙會藏在相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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