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久,顧訓庭洗的很慢,對很多設施使用程度也有些陌生。
暖風吹去水珠,顧訓庭臉色扭曲的將方方做的另外一套粉色帶花邊的衣服穿好,坐在飛行輪椅上,一點點的挪出了浴室。
他的頭髮上還沾著水跡,面上的傷疤也是。
寬大的粗糲的手掌擦過面頰,觸碰到那些抹不去的難看的傷疤。
額髮被撩起,上面蜿蜒著一道猙獰的、骯髒的像是大型蟲子一般的疤痕。
連同乾涸到快要裂開的精神池一樣,無時無刻的提醒著他,他現在的處境。
顧訓庭的緊抿著唇,放下手臂。
他一點點從浴室裡挪著飛行輪椅出來,望著外面熹微的光,胃部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叫囂著飢餓。
明明早在那陰暗的如同老鼠一般的七年裡,他已經習慣了飢餓,現在不過是被陸晚晚投餵了兩天,他倒是嬌氣起來了。
顧訓庭嚥下難堪的感覺,
但……
現在已經是早上了,她會來麼?
不,他才……不期待陸晚晚來。
顧訓庭將備用光腦戴好,像是一個不會累的機器一般,想將自己關於飛船的構思記錄下來的,再完善一些。
他的思路斷斷續續的,指尖也因還沒好全的身體疼痛不停顫.抖。
甚至,方方還發現,顧某人總是無意識的瞥向門邊,似乎是在期待什麼。
但方方是個機器人,方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說→_→
“叮——”
伴隨著微弱的提示音,方方禿禿的腦袋上亮起了一下紅光,是來自陸晚晚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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