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心裡有著猛獸的暴怒還有惶恐。
自從十六歲那年母親去世後他沒有再惶恐過什麼東西,但現在——
他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他一點兒也不知道。
他還不知道的是,在他房間的牆外,餘魚躲在角落裡,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淚,不斷地從指縫間淌下,然後滴落,彙集在地上,是一汪絕望的悲傷。
一道牆,隔絕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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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累?週末陪女朋友?”
陸識途狀似隨口一問。
餘魚在他的訂錯本上寫寫改改,“我沒女朋友。”
“那就是男朋友咯?”
“你——”餘魚臉一紅,他將手上的訂錯本遞給他,“你專心學習,別走神。”
陸識途笑了笑,接過了本子,上下掃了幾眼,心裡不禁讚許了幾聲,可以說,他真的很喜歡他的這位家教,無論業務還是……他抬頭看了看對方認真註釋教材的側顏。
眼前這個人很白,他今天剛學了幾個描寫美人的片語,膚白勝雪,這個人當真可以擔得起膚白勝雪四個字,他很瘦,但並非那種有稜角的瘦,而是漫畫裡的纖細感,他似乎在想什麼,嘴巴無意識咬著筆頭,眉頭微蹙,顯得認真而專注,眼尾稍垂,瞳仁又大又黑,還瀰漫著一股水潤,望著人的時候總是有一種無辜的感覺,讓人心裡癢癢的,又柔柔的。
陸識途明白自己一向喜歡的都是陽光開朗型別的,跟自己脾氣相投的人,不累又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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