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也會影響腹中的胎兒。”
沈瀠下意識地摸了下肚子。
韃靼的使臣團到京城眼看已經十日了,裴延每日早出晚歸,有時候夜裡很晚才回來,躺在她身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事重重,她都知道。後來怕影響她休息,他晚歸的話,就直接睡在前院了。
她知道和談進行得並不順利,對方想要的條件大業一樣都不答應,還在拖延時間,裴延夾在中間,就像被放在火上慢慢煎熬一樣。原以為迎來了使臣團就會換來兩國邊境的太平,可事實是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她從前自認為很瞭解裴章,但是近來越發看不懂他。如果是她設想的那樣,他是要主動挑起戰爭?可為什麼這麼著急呢?大業和北邊的民族爭鬥了百年,從來沒有哪一方取得過完全的勝利。
何況現在福建的水寇未除,正是內憂外患的時候,裴章不應該這麼做。不瞭解他的意圖,就無法幫助裴延。
她腦子裡每天都被這些事塞滿,思慮不可能不多。
大夫開了一副安胎的藥就離開了。
易姑姑端了一杯水給沈瀠,說道:“姑娘心裡有事,不願意跟我們說,我也不能勉強您。只是懷孕的人,不能只想著自己,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頭胎若傷了身,今後可就難了。”
這些道理沈瀠都知道,何況她是活過一次,經歷過一次的人。
“歌月坊那邊是不是被錦衣衛查了一遍,但什麼都沒有查到?”沈瀠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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