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嫁人之後,就很少再碰了。
王倩如道:“我只在詩文中讀到過,比如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詩是好詩。可這詩的後面兩句,寓意實在不好。”沈瀠嘆了一聲。“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總覺得像在影射裴延,還有那千千萬萬鎮守邊關的將士。
從前她很少關注政事,都是聽裴章跟大內官談起,間或聽玉屏聊兩句。因為太.祖曾留下遺訓,後宮不得干政。她作為皇后,得以身作則,免得後宮霍亂朝綱。可那日看到裴延身上的傷,對她的震撼不可謂不大。或許是因為站的位置不一樣了,看到的自然也不同。他們這些人在京城錦衣玉食,歌舞昇平的時候,裴延這些人,在刀光劍影裡血戰,有人甚至付出了生命。
所以她更應該懂得珍惜。
王倩如想到裴延的身份,自覺失言,看了沈瀠一眼:“你很喜歡錶兄?”
沈瀠沒有回答,因為她答不上來。與其說喜歡,倒不如說接受。接受這個男人做她的丈夫,試著去相信他,依靠他。愛一個人太難,也太傷。她沒有勇氣再去嘗試一次。
王倩如卻以為沈瀠是礙於妾的身份,不敢說實話。
“我能看得出來,表兄很在意你。”
沈瀠不知她是如何看出來的,王倩如接著說:“剛才在姑母那裡,你低著頭弄香囊,他一直在看你,眼神柔和,嘴角還帶著一點笑意。跟昨日他單獨來壽康居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不過你要小心些,我看姑母似乎不怎麼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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