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很短,講完話那笑意就沒有了。
李決把這一袋應允承不要的東西帶回了家。
他那時候以為應允承是真的不要了。哪怕是他一直在講遊戲結束了,也是他時時刻刻提醒應允承航班就要起飛,但看到那粉色的杯子和其他雜物一起被收拾在塑膠袋子裡被歸類為應允承的廢棄物的時候,鈍痛依然十分清晰。他還記得頭一次跟應允承去沙漠,應允承穿得像個高中生,連杯子都不知道要帶。
李決回家把杯子洗了一遍,收進廚房的櫃子裡。粉色的,在其他杯子裡顯得很突兀。
研究所的一幫同事都愛說他心態好,徐晉洋一直啐他凡事都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但李決那天把吊櫃門開開關關數次,心想自己其實並不能很輕易地放下。
應允承看到這個杯子心頭何嘗不是百轉千回。他把杯子拿起來,問李決:“你後來又買了一個一樣的?”
李決決定每天只能回答一個蠢問題,今天的限額已經達標,於是他走過去吻住了應允承,希望他停止發問。
接起吻來才比較有真的開始談戀愛的感覺,清晨的劇本既不應該是在研究所電梯間裡禮貌剋制無營養對話,也不是在港島跳上鐺鐺車心跳過速浪漫過分,兩個普通人的普通戀愛,無非是在快焦掉的吐司旁邊接一個普通的吻。
下過雨的早晨空氣要比平常溼潤,李決懷疑昨晚的暴雨恐怕持續了很長時間,雨量充沛,今早溼度適宜,應允承的嘴唇都比昨晚要更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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