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初分了幾個守在謝豫附近,就準備夜半動手教訓謝豫跟顧冉,但沒想到發生了這檔子事兒,一群人都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即便這些人趕著回去營救,可跟張愛芳老公的二三十個人來比的話,仍是敵眾我寡,實力懸殊太大。古來最讓男人傷自尊的就是戴綠帽子,而且張愛芳跟洪建強出軌不是頭一次,暴怒中的張愛芳老公想起新仇舊恨,失去理智之下,再管不得洪建強是什麼身份,將兩人扒拉起來,按在房間裡一頓暴打,完了之後還帶著一群人將這兩人光著從房間裡拖出來,別的房間客人都驚動出來了,看戲似地圍著,被抓的那兩人,眾目睽睽下,那場面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顧冉在人群裡遠遠瞧著,先是覺得張愛芳落到如今的田地,多少讓人唏噓,可再一想,是她出軌在先自作自受,沒必要同情。.........看完戲的顧冉回了房間,跟謝豫稟報這個結果。謝豫背對著她坐在房沙發上,逆著光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回覆有些緩慢,語氣似乎不再像先前一樣從容。而顧冉沉浸在方才的抓姦事件中,今天這麼一大出轟轟烈烈的抓姦戲,不僅讓已方成功脫離危險,還讓重懲敵方,一箭雙鵰,這可全靠謝豫。她問謝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一切?”不僅知道了張愛芳過去真正的身份,更早就算到洪建強會來這個酒店,早就知道他會來使絆子,早就算到了他跟張愛芳的關係,亦早就調查好張愛芳的家庭關係,利用張愛芳丈夫作為突破口。甚至也許他還給張愛芳的丈夫提供了足夠的條件,讓他提前在酒店外潛伏備好,好出手這一場大戲。嘖嘖,這套路招數,這步步為營,這反守為攻,借刀殺人。可怕的天蠍座啊!坐在那頭的謝豫卻沒有回答她,他異樣地沉默了一會,不知是不是忙碌了幾天有些疲倦,他看起來有些精力不濟,他按住額頭,隨後又似是怕顧冉察出他的異常,他很快放下了手,吩咐道:“你出去,我感冒發燒,不想傳染給你。你再開個房間睡,房費我報銷。”他突然而來的逐客令讓顧冉一愣,其實那一瞬,顧冉有想到那個問題。但隨後她想了想,如果真喝了那杯酒,應該早就發作,且絕不止是這些不甚明顯的症狀……再看謝豫思維清晰條理分明,還這麼穩定的指揮那場大戲……實在不像喝了酒啊。那……這真的是發燒嗎?她納悶著,可耳邊又傳來謝豫的聲音。他的表情有些怪異,面部神經繃得有些緊,似乎是不耐,又似乎說在剋制著什麼,“出去!我要睡了!”他是背過身去的,顧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他的聲音已是驅趕,她腳步邁了邁,走到了門端。開門走的一剎,她仍是不放心的回過了頭說,“那我就走了,你有什麼不舒服,第一時間打我電話……”看他還在一杯接一杯的喝水,顧冉忍不住又提醒:“如果是累了,你不要喝太多水,那個對夜裡睡眠不好,真要喝,你喝小半杯牛奶,那個能助眠……如果是發燒,你吃藥超過一天沒用那還是得去醫院看……還有……”然而這話沒說完,門被“砰”地重重關上,謝豫將她趕了出來。顧冉:“……”..........房間裡只剩謝豫一個人,顧冉走後,他緊繃的神經像是一瞬鬆開,鬆開了捏攏的手心。——剛才在跟顧冉說話時,他看似若無其事喝著水,其實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手捏成拳,指甲壓迫著掌心,這才能勉強維持鎮定。沒錯,很諷刺地,他真的中了那1/7的機率。其實這件事在一個小時前就被他發覺,那時候跟威爾斯的談話到了尾聲,他身體裡莫名其妙起了異常,頭有些暈,身體乏力,最初他以為是感冒藥的副作用,沒有放在心上,可隨後症狀越來越嚴重,除了頭暈乏力,他甚至騰起一股莫名的燥熱。好在那時候跟威爾斯的對話已經結束,他回了房間。起初曾想過去醫院,但去醫院也沒有什麼作用,畢竟這跟從前某次的經歷一樣。——那些年,作為鑽石王老五的他,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見了太多,什麼招數都有,他就曾被一個蓄意接近的暗戀者在食物裡動過手腳,那個女人大概是想逼著他失去理智做點什麼,從而對她負責,但很遺憾,她沒有得逞。那會的他能控制自己,這有益於他自身超乎常人的毅力或者體力,這麼多年來,他的人生一心都是心無旁騖瘋狂前進,事業學業各種苛刻的目標,他鮮少關注男女之事,或者說,感情方面他幾乎可以稱作是清心寡慾的一個人,所以藥效發作時,對他的衝擊沒有達到最大化,也沒有使他失去神智,他仍然保持著冷靜去了醫院,以為醫生會給他幫助,結果醫院表示,這種型別的藥幾乎沒有什麼特效解法,頂多只能掛掛藥水緩解下情況,最終還是得靠人體自己恢復。謝豫最後回了家,大量喝水,加速新陳代謝,難耐時就冰敷,實在無法忍受,就洗冷水澡。所以當他反應過來,這一次被暗算之後,他並沒有格外慌亂,而是如之前一樣控制自己。然而這一次跟上一次又有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杯酒裡所含物成分更強更烈,他的煎熬明顯要比上一次嚴重。再加上身邊有一個特殊人物的撩撥,效果的發作就更迅猛一些。所以,他才將她趕了出去。……謝豫又喝了一大杯水,不止喝水,他還開啟冰箱,往水杯里加了大量冰塊,玻璃杯因為冰塊的投放,在杯子外凝成一層濛濛的水珠,散著冰冷的霧氣,他看也不看,端起來一飲而盡。冰涼的水沁入咽喉,深入腑肺,彷彿得到了暫時的緩解。他仰躺在沙發上,眯眼平息,試著鎮定,讓自己緩和下來。然而身體似乎不想給他喘息的時間,便是閉眼的瞬間,無數先前在腦中已經閃過的畫面再次湧上腦海。反反覆覆,都是同一個人。沒錯,那些拼命灌下冷水的瞬間,無非都是想強壓下去這些關於她的畫面。先前在鏡子前,挽著他的手,笑顏如花的她;溫泉畔,從嫋嫋霧氣中而出,淨如水蓮花苞的她;宴會上,長裙搖曳,舞池裡貼著他的胸膛,身軀溫軟的她;還有方才在洗手間,卸妝更衣的她,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即便隔著牆,那窸窸窣窣的布料自她肌膚上摩擦的聲音,灌入他的耳膜,是一種怎樣的遐想……這剋制了太久的荒誕念想,像是隨著那杯酒的激發再次爆發,冰水都無法剋制,謝豫起身衝進了洗手間。起先是洗了一個冷水臉,可並沒有太大的作用,腦子裡那些不該想的畫面,仍然如野草般蔓延。他乾脆將整個身子站到了洗浴間,花傘綻放,沒有脫衣服,就由著水衝,水流打到最大,冰冷的水花嘩地濺開,整個人從頭冰到腳,這才感覺稍微冷卻了一些。可不多時,身上又開始發熱起來,是感冒的高熱,在經歷冷水的衝擊之後,開始肆虐橫行。燒得人頭重腳輕,昏昏沉沉。可他並沒有停,仍是繼續。他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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