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個稱讚的人是特殊的，直到後來林旭成績突飛猛進，成為老師和同學稱讚或者質疑的人，這些人的影響似乎都不如姜艾一個人更大。

偏偏姜艾這個人並沒有自己說了什麼的自覺，只要別人過得好一點，她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

“你有想要考上的大學嗎？”林旭開口。

“呃？”姜艾頓了一下，隱約反應過來林旭這個問題的原因，“你要和我考同一個大學嗎？”

林旭沒有回答，眼神與她錯過，沒說是與不是，好像只是隨嘴一提。

“那我們一起考S大好不好，”姜艾有點開心，覺得林旭有了一個目標是個好事。林旭是那種只要下定決心就一定能夠做到的人。

S大是本市最好的大學，而且這個學校沒有短板，排名最低的專業也需要優異的成績。

林旭內心罵了一句，姜艾現在的成績突飛猛進，他為什麼想不開要去問她想要去的大學。

姜艾看到林旭的沉默，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好，剛準備詢問，林旭突然從座位上起身，“走吧，不是還要給他們帶麵包？”

“你覺得S大很難考，退縮了，”姜艾恍然大悟。

“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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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滴滴答答的下，買好了麵包，兩個人提著袋子回來，又是蹚著水。

回到教學樓大門，姜艾在臺階上跺了跺腳，看到從膝蓋處往下溼透的校服褲，“……這雨下的。”

她抬眼看向林旭，林旭平日只有外套是校服的，褲子和短袖都穿的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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