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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很吃驚:“不是吧？”

“為什麼不是？”陳水際語氣平靜，“帝都這邊，孫莉除了我們，可是沒有別的可以說體己的話的朋友，而我們，她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不願意說。於是退而求其次，跟十分喜歡她的蔡阿姨訴說了。”

不得不說。

陳水際的這一番話很有道理。

林小夕被說服，說起另外的問題:“你問了孫莉到底因為什麼跟我們疏遠嗎？”

“沒問！”陳水際的語氣裡面全是嘲諷，“這種事沒什麼好問的。除了那個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的鄭狐狸精，我想不出別的原因。”

林小夕被她看似生氣實則發酸的語氣逗笑:“說鄭澤華是狐狸精，你也不怕孫莉知道不高興。”

“我又沒有說錯，她要是不高興也沒有辦法。”話是這麼說，陳水際的聲音還是小了許多。

明顯是怕孫莉聽見！

林小夕呵呵笑了兩聲。

“有什麼好笑的。”陳水際很沒有好氣，“既然沒事你就……咦，孫莉你……那個，小夕我有點事，一會兒再跟你打電話。”

然後也不管林小夕的反應，直接地掛了電話。

再打來，已經是下午:“你說對了，孫莉會生氣！”

這沒頭沒尾的話，林小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陳水際說的是之前她說鄭澤華是狐狸精的事。

“孫莉已經魔障了。”林小夕安慰陳水際，“你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我到是想不計較。可是不知道孫莉當時的樣子，就跟我跟她有血海深仇一般。你說這至於嗎？不就是說個狐狸精嗎？這話怎麼就不能說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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