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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衛江“嗯”了一聲。

林小夕聽後皺眉。

她想了一下，又問:“那朝陽那邊呢，有沒有進展？”

“沒有。”

語氣很堅定。

林小夕很失望。

這邊橇不開嘴，那邊又沒有進展。

那之前秦衛江做了那麼多的工作，豈不是全部都成了無用功？

她看了一眼秦衛江，男人那張帥得過分的臉上此刻表情溫和，倒是一點也看不出有被這段時間白忙碌打擊到的樣子。

“老公。”林小夕想了想，還是問了秦衛江，“你會不會覺得失望？”

秦衛江把她擔心的樣子收進眼底，好看得過分的鳳眸裡面立刻聚上了一絲笑意。

他大手撫上她白嫩的小臉，在上面輕輕撫摸，柔聲道：“其實，早在知道超級病毒檢查不出來的時候，我就有了可能什麼也調查不出來的準備。”

他說的平靜，然而林小夕聽在耳裡，卻有些難過。

秦衛江向來驕傲，可現在，卻說出這麼沒有自信的話，可見黑水精華的事情，他拿黑水精華已經完全沒有沒有辦法了。

要是她可以幫到忙就好了。

念頭一起。

林小夕心底湧起一股無力感。

黑水精華跟水精華一樣融水即化，再加上無色無味，就是她，如果不是因為給秦鋼和秦衛河喝了含水精華的水，也不能確定中的就是黑水精華。

所以，她除了透過黑水精華中毒後的反應告訴秦衛江這是中毒外，其它的根本就幫不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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