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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讓他走了。”

林小夕聽了這話，收回一直看著秦衛江的目光，對著陳立行笑了笑:“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立行眼神閃爍了一下:“看來是有大事了。”

頓了一下，又道，“我能知道是什麼事嗎？”

有過剛才話裡話外的試探，現在陳立行這樣直接問，林小夕並沒有驚訝，反而心中有一種另一隻靴子落地的輕鬆感。

只是找袁秋林真正的目的，在現在袁秋林憤而離開之後，卻是不合適再說出來。

她搖了搖頭:“抱歉，不能。”

笑容僵在了陳立行的臉上。

他沒有沒有用想到林小夕會這樣直接拒絕。

不過——

到底是生意場上的老手，這個怔楞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他又笑了起來:“是因為袁秋林走了，才不願意說嗎？”

不愧是趙昱口中的“老狐狸”，這見微知著的能力，要不是物件是自己，林小夕都想給陳立行豎大拇指。

她點了點頭:“算是吧！”

“算是？”陳立行說著，“這麼說，是我壞了你的事了。”

林小夕搖頭:“不管你的事。”

陳立行長嘆了一口氣，“早知道這樣，我昨天應該先問一下你再約袁秋林的。”

“哪有這樣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拉的。”林小夕對陳立行這種側面打聽哭笑不得，“這事跟你沒有關係，真要追究也是因為我過於著急。”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陳立行哪裡還好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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