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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夕怔在那裡。

她對鄭澤華對她這樣子好特殊的原因，想過很多，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條。

竟然是——想知道她以後，能走多遠。

這個人，就這麼認可她的能力？

鄭澤華把她的怔愣看在眼裡，忍不住伸手在她頭髮上面揉了幾下：“覺得不可思議？”

林小夕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一時間也忘記躲閃，待到反應過來時，鄭澤華已經收回了揉她頭的手。

她看著一臉平靜的鄭澤華，把身體往沙發後面一靠，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是有些吃驚。”

鄭澤華看她拉開距離，眼底快速劃過一絲光芒，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剛才的溫和模樣：“這種心理，其實跟我贊助那些貧困學生是一樣的。”

“自助貧困生？”林小夕聽了這話，怔愣了五秒:“你的意思是現在是在對我提前投資。”

“提前投資？”鄭澤華咀嚼了一下這四個字，輕笑了起來，“你要是這樣認為也可以。畢竟，如果接下來你真能走遠，到時候我多少也能沾點光。”

馬上就要成為國內財富榜前十的鄭澤華沾她林小夕的光？

開什麼國際玩笑。

她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的：“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鄭澤華神色認真，“你如今不過才剛十九歲，就已經賺了別人奮鬥了一輩子，或者十輩子才能賺到的錢。如果再給你幾年的成長，我相信你定會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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