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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華一走，裝死的孫莉立刻如同回覆活藍：“唉呀媽呀！真沒有想到。寰宇鄭總這麼大企業的老闆，沒有架子也就罷了，還那麼溫柔體貼。”

“背後說人好話跟壞話一樣，都是聽不到的。”林小夕看了她一眼，把面前的門票收了起來，隨後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孫莉跟著站了起來：“就是聽不到，我才說的呀。”

說著，又感嘆起來：“嘖嘖，鄭曉莉教授。這不是你前一段時間跟我說的，想去聽的其中之一的課嗎？你看你這運氣，想什麼來什麼啊。”

“無功不受祿。”林小夕往飯盆回收處走了過去，“你回頭幫我查一下這門票，要多少錢。等週末見面，我把錢給人家。”

孫莉點頭：“嗯，親兄弟也得明算帳，回頭我就幫你打聽，不過你這裡有兩張，另外一張怎麼辦？”

“你不去嗎？”林小驚訝。

孫莉搖頭：“我週末有排練去不了。”

“那——”

“叮叮叮噹，叮叮叮噹，”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林小夕的話，她朝著孫莉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走到一邊接了電話：“小衛河。”

“小夕姐姐，我和小夥伴們一起報了一個滑雪班，最近我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看你了。”秦衛河在電話裡面的聲音，十分開心。

林小夕聽了，心裡苦笑不已。

枉她還為秦衛河承受不了黑水精華的毒發糾結了一個星期。

卻忘記了這個選擇權，從來不在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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