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又是一個無風無星的夜晚,蟬鳴焦灼。
白芍去找白杏,不在屋裡頭。
沒有冰塊,沒有風輪,清淺拿著蒲扇不停打著,衣衫依舊溼透了一小塊。
清淺不停尋思,保太妃的府上,自己乘著打掃落葉的時機幾乎走遍了,沒有大的不妥當,唯獨季福公子祭祀的院子沒有進去過。
季福公子為皇上而死,他的祭祀是最最不會有問題之處。
清淺嘆了一口氣,若是這頭不成,太后的案情還得另尋法子。
白芍惶恐不安進來道:“清淺,白杏不見了。”
不見了?
清淺疑惑道:“她不在自己屋子裡頭嗎?”
“她和茶房的秀清一個屋子,秀清說昨天夜裡白杏便沒有回房。”白芍不安道,“白杏雖然調皮,但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的。”
清淺見白芍急得不知所措,忙問道:“白芍姐姐可曾問過茶房的婆子,白杏白日可曾去當差?可曾問過家裡父母,白杏可曾回家?”
白芍更加不安了,道:“問過了,婆子說今日白杏沒有去當差,她正要上報桃木呢,家中我也問過,白杏並沒有回家!”
清淺的神情也略略緊張起來,問道:“可曾問過門房,白杏可曾出府?”
白芍快要哭出來道:“問過了,白杏不曾出府。”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有了嗎?
清淺身後的熱汗頓時涼了下來,那是毛骨悚然的直覺。
清淺的直覺告訴她,白杏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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