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會不會有點快?”
“不快,運動員都是帶傷上場。”薛業摸著勒緊的護腰,胸肌被託得高高的,為了這頓蛋糕他把護腰拆下來,“況且我有不良記錄,不一定……不一定能報名,代表學校參賽我不夠資格。”
張蓉也在考慮這件事,薛業的情況特殊,他可以是自費運動員,但校級聯賽必須掛著學校的名號上場。賽中注射興奮劑就是壓在薛業身上的墓碑,宣佈他的運動員之路極有可能就此終結。
“看吧,到時候我找找關係。”張蓉只能先勸,一個19歲的孩子,不可能應付體育圈的老油條,“咱們吹蠟燭吧?”
“張蓉。”祝傑坐在她的對面,左臂搭在薛業的椅背上。
“說。”張蓉在塑膠袋裡找蠟燭。
“我媽,範姍姍,你認識麼?”
平淡又平常的一句問話,把薛業和祝墨關注在蛋糕上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齊刷刷地看向了張蓉。
張蓉的頭髮很長,齊腰的高馬尾經常盤起來,戴著一副金絲鏡框,眼神總和她穿衣風格差不多,休閒又不張揚。
摘掉眼鏡後,是一名前國家隊首發陣容大中鋒的眼神,看得薛業起了一身小疙瘩。
“你從什麼時候知道的?”張蓉說,透過祝傑的臉,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墨墨:昌子哥哥我給你唱首歌吧,世上只有傑哥好,傑哥的肌肉墜墜好……
昌子:停,這首歌不好,我教你一首愛搓才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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