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姬文純又是一整天都沒和他說一句話。
那個明明已經不是孩子的青年,極端依戀他——
這點伊文也很清楚。
外人只知道少君的冷酷與才能,卻沒人知道他也會在黑夜裡抱著自己的身體沉默不語,為自己殺過的手上的鮮血和沉重的壓力痛苦。
毫無疑問,姬文純善於忍耐,可是一味忍耐是會病態的。
每當這個時候,伊文就會掌握他部分的身份,用他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溫和地安慰他。
倘若是以外人的眼光,只有暗淡的燈火的房間,還有以一人的身體,卻彷彿兩人一般自言自語的少君,這必定是一副恐怖的畫面。
但姬文純卻會在他的撫慰下,將本來緊繃著的身體崩得更緊,然後冰冷的瞳孔散開,身體輕輕顫抖著,終於放鬆下來,依靠在身後被下屬奉上的毛皮毯子裡,彷彿依偎在某個人懷中。
“……真想,看到你的樣子。”
姬文純的聲音很低。
——而不僅僅只是我身體裡的那個聲音。
“你只是把我當作父親來依賴敬仰了,姬文純。”伊文隨意地回答他。
結果某個只在他面前孩子氣得一塌糊塗的高冷少君,又是沉默不語,一整個晚上沒和他說一句話。
伊文沒什麼興趣照顧耍性子的小孩子,既然姬文純不願和他說話,無聊得不行的伊文,乾脆就在他睡著後直接披著少君的皮子跑了出去。
第二天,醒來的姬文純臉色黑得可怕,緊緊盯著面前向來幹練敏銳的將門女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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