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緲緲就像天生對那一對燦若星辰的眼眸熟視無睹一般,問道:“賀先生,肯不肯借呢?”
馮齊在一旁聽得快要翻白眼了,心說這丫頭怎麼這麼死腦筋呢,老闆難得露出這種和顏悅色的神情,但凡是個會來事的,只要再在老闆面前表現一下,別說是借書,趁機提點別的要求也準能答應。
賀南瑾微微眯起眼睛,“借與不借,你都沒有選擇。”
他微一抬頭,對馮齊道:“你可以出去了。”
馮齊眉心一跳,“老闆,你,你們…”他一雙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硬生生憋出一句,“您這就要休息了?”
賀南瑾還沒開口,葉緲緲道:“等一下,馮助理,我覺得我和賀先生談的時候要有一個人作為見證。何況,我的條件還並沒有說完。”
賀南瑾收起唇邊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淡淡,“見證?你是怕我不守信麼?”
他話說到這份上,馮齊拼命給葉緲緲使眼色,他知道自家老闆的脾氣,說不定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
誰知,葉緲緲熟視無睹,不怕死的點著頭,“是,而且你承諾的一些事情也需要馮助理去辦,他在的話能更清楚我的要求。”
“馮齊,你是沒聽見我剛才的話?”賀南瑾的口氣越來越危險。
馮齊給了葉緲緲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很快關門離開了。
葉緲緲抿了抿嘴唇,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再看下賀南瑾時,卻震驚的發現他正在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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