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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趙攸剛一睜眼，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同時口腔內還有殘留的鮮血噴出。

“你沒事吧？”

管家急忙幫助趙攸拍了拍後背，緊張道。

“我沒事，謝謝！”

趙攸豎起手，示意管家可以停手。

趙攸吃力地喘上兩口氣，便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中透露著一種莫名的憂傷。

回想起剛才那血腥的場景，恐怕會成為趙攸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如果之後不會再碰到便更加駭人的事情的話。

然而現在趙攸深陷遊戲，對他而言揮之不去的陰霾，可能只是剛剛開始。

“李天然……”

趙攸走到李天然的面前，好似從未見過李天然一般，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眯著眼睛，意味深長的叫了聲李天然的名字。

“嗯？”

雖然李天然知道趙攸早就知道自己的名字，可從趙攸的神態語氣來看，似乎多了些什麼。

“怎麼了嗎？我臉上又什麼東西嗎？”

李天然佯裝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趙攸看自己的這種視線，確實令李天然有所排斥。

趙攸的視線給李天然帶去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警察在看罪犯的那種感覺一樣，是自己的錯覺嗎？

當然，趙攸原本就是刑警，所以李天然寧可相信這是他的職業病，也不遠設想成趙攸是在把自己當成罪犯來看。

“沒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剛才突然就……”

趙攸剛才那冷靜神態一瞬間就崩了，而且顯得十分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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