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喬燼始終留一個念想,讓他覺得自己是有父母有人疼愛的,你們兩個,親手打碎了我幫他築起來的夢。”
“喬震驊,你跟楊芹連人都不配做,還期望能做喬燼的父母。”陸銜洲冷冷地看著他,表情寡淡到極致,卻說著無比殘忍的話,一字字的剮在喬震驊的心上。
“你想見他,那麼你現在見到了,你想跟他說什麼?讓他叫你一聲爸爸?你聽了這兩個字不折壽嗎。”
喬震驊渾身一顫,幾乎要拿不穩聽筒,顯然是被陸銜洲這些話說的啞口無言,用力的搖著頭,兩行老淚落下來。
陸銜洲看著他的眼淚,絲毫沒有動容,冷冰冰地說:“在我面前,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你哭夠了就說說今天叫我來的目的,如果只是認為我害死你前妻,恕不奉陪。”
喬震驊咬著牙,下顎的肌肉隱隱顫動,陸銜洲彷彿不夠狠,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又道:“你放心,我沒有要楊芹的命自然也不會要你的命,我會請最好的醫生在你出獄後為你醫治,至於死後,我會安排人給你買墓地,你和喬燼再也不會有一丁點見面的機會,他也不會為你送終。”
喬震驊被他刺激的嘴唇都咬爛了,“你憑什麼!”
“憑我是他丈夫,這個世界唯一愛他的人。”
喬震驊說不出“我也愛他”四個字,也說不出“我是他父親”這句話,他在牢裡,沒有辦法盡他當父親的責任,可事到如今,這些事回頭看看哪一件是他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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