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說瞎話道:“你撒個嬌他就沒轍了,下次你看他要生氣了,就往他懷裡躲,軟點兒。”
喬燼不大明白,“軟點兒?”
寧藍忍住搓手的衝動,一本正經的說:“比如說你看他臉色變了,要生氣了,你就主動撲他懷裡,聲音軟點兒喊老公,喊不出來你就喊師兄,反正隨便你,人軟點兒聲音軟點兒他就不會兇你了。”
“可是……”喬燼試想了下那種畫面,臉燒的滾燙。
“沒什麼可是的,相信寧藍姐姐好吧,難道你想被陸先生兇?”寧藍覺得自己變了,不知不覺都開始跟陸銜洲學的這麼奸詐了。
“不想!”
“那不得了,把你這杯牛奶送上樓給陸先生,他一定會很高興。”
-
“叩叩。”
“進來。”陸銜洲以為又是寧藍,隨口說了聲,結果半天也沒見人出聲,便抬了下頭,一看是站在門口侷促的喬燼,“有事?”
“我……”喬燼剛在樓下跟寧藍說話的時候還能泰然自處,一看見陸銜洲就緊張的話都不會說了。
“進來吧。”
喬燼捧著牛奶杯走過來,這才發現他在寫字,柔軟的毛筆在他手裡像是個凌厲的劍刃,比劃勾頓之間極具風骨。
——我於苦海揚帆,直至遇見你。
“會用毛筆嗎?”
喬燼搖頭。
“想學嗎?”
“我學過,但是怎麼也學不會,老師說我寫的字還不如狗爪子撓出來的。”
“那是你沒找到好老師,我這個老師絕對不會說你不如狗爪子撓的,沒教好你是他的過錯,你學不好儘管說我沒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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